,只是觉得心口绞痛,喘不上气。不知道要去做什么,也不知道如何去做,一个字不想说,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。
不知坐了多久,窗外的天色从明到暗,直至殿内亮起了火烛,长安也一动不动。
紫怨蓝欲等人从旁看了十分担忧。事关主子,她们也不知从何劝起。远在偏殿的龙凤胎似乎感受到了母妃悲愤的情绪,突然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。尖利的哭声仿佛针扎一般,刺穿了紫怨蓝欲的心,她们忙不迭去了偏殿照看小主子。
长安头也没抬一下,手里还捏着今早刚到的信。
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前院传来阵阵击节声。从来都是白日出现的周修远,在这样的深夜,满面春风地出现在了翠平宫的内殿。他的身旁,亦步亦趋地跟着神色警惕的宋雨。宋雨跟防狼一般,死死盯住了周修远。
如此冒犯之举,周修远心情好,居然没计较。
一进门,目光便灼灼地落在床榻上发呆的长安脸上。
“长安,身子好了吧?”哦,说来距长安生产已经四十多日。有太医从旁精心照看,长安的身子其实早已恢复。周修远今夜前来,便是来收取他的果实的。
长安一动不动,宋雨的脸都绿了:“陛下,王妃身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