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着三位太医赶往翠平宫。
几人匆匆赶到之时,周修远人已经在产房门外等了。
说来也奇了,膝下已有三个子嗣的周修远是头一回听女人生产。他的几个孩子,都是孩子已经生下来,宫人欢天喜地地来向他报一声喜。等他去瞧,孩子已经嘬着手指头睡在襁褓里,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产房门里女人痛苦的呼声传出来仿佛一只手揪着人的心,周修远有那么几个瞬间都觉得胸口的气儿都上不来。王匆小跑着凑过来,还没喘口气就听他问:“人到了吗?太医呢?稳婆呢?怎么地这么久还没到?你是怎么办事儿的!”
王匆一口气呛岔了,憋得脸通红,没机会为自己辩驳。
脚步慢些的几个太医这时候才抱着药箱踏进院子,见着庭院中间明黄的身影,赶忙上前行礼。周修远看也不看,不耐烦地打断:“别磨唧了,快去!”
太医们早听王匆说了原委,立即上前去敲门。
产房里,长安叫得没了力气,再一次痛昏了过去。宫口迟迟不开,腹部的剧痛挤压在一起仿佛随时破开她的肚子,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捏成一团。长安仰躺在榻上,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,整个人仿佛水里捞出来一般。
真是吃了骨骼纤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