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摆。期间偷摸瞄他脸色,周修远面上淡淡的, 他一时有点摸不清周修远是什么意思。
“陛下,”想着周修远这大半年对长安的盛宠,王匆小心地提议,“是否传太医们过去翠平宫瞧瞧?娘娘身怀双子,又是头胎,生产定然十分凶险……”
周修远瞥了一眼他,王匆迅速消声低下头,后背迅速惊出一身冷汗来。
殿中寂静无声。
伺候梳洗的宫人将脑袋低得更低了。眼睛盯着对面,恨不得地下有条缝能钻进去。王匆半跪在地上,手抚着衣摆上的花纹,只觉得脑袋顶上的那股视线有如实质,扎得他头皮发麻。周修远在盯了他许久之后移开视线,踢了他一脚挽着袖子走开:“你说,若是朕等她生死一线之际带太医赶过去,救了她母子三人,她会不会感激朕一辈子?”
她,自然是指得长安。
王匆脸颊上的肉一阵抽搐,顺着他的话答道:“娘娘必定会感激涕零!”
“啧~”周修远斜眼睨了他一下,又啧了一声,突然有些索然无味。
姜长安那女人骨头硬得跟石头似的,软硬不吃。指不定他巴巴赶去救了她,落不着好不说,等长安缓过来,对他又是一顿非打即骂。周修远想想又觉得自个儿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