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金线纹瑞兽祥云长袍,玉带束腰,腰下一侧悬金绶、玉印、玉佩,另一侧挂着一柄文理辉煌,盘绕三爪金蛟的长剑,足踏锦帛软缎靴,端足了凤子龙孙的行仪。
疯疯癫癫的青阳子,和他擦肩而过,陈云昭恍然为觉,他神思渺渺,魂游天外。
“我等有丞相门生、南军卫尉姚兴怀麾下八千人可用,抚顺司上下五百人,共八千五百人。”李揽洲冷静分析谋划的声音响在耳边:“孙卓阳这些年虽然一直妄图把控白玉京,拿住从十二楼推选往禁军的人脉,却一直未能把手真正插入禁军,现在能为他所用者唯有不到一千人的北军赤旄营,副都尉是左怀元。”
“所以他狗急跳墙,从幽州撤边关卫兵。幽、并两州他经略已久,最少能调回大军十万。”
“不能再拖了,这个局面越拖下去,对孙卓阳越有利。”
“如此动乱,一则上意未明,二则群臣不安,三则民心失定。不到半个月,长安富户迁走三千五百户,长安若再不定,南面但有灾荒、匪寇,一呼百应,天下大乱将至也。”
“殿下宜当机立断,入宫、面圣、诛邪、定乱!”
陈云昭问他:“你觉得,我有几成胜算?”
李揽洲道:“我有上、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