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调配,三十万大军。”
陈云昭猛地捏住手中玉戒,用力得几乎要将它攥成粉末。
“匹夫敢耳!匹夫敢耳!竟敢调幽、并之军,谁来抵御胡人?”
“他经略幽州多年,前有他儿子孙止水通敌的事……”李揽洲目光微闪:“我正搜罗他暗通胡人的证据,可这老东西太狡猾。”
陈云昭转过头来,诧异问:“父皇呢?他这样调兵,父皇竟然准许?”
李揽洲道:“陛下还是……称病不朝。殿下有丞相的支持,又掌握了京城一半的戍卫兵马,还掌握白玉京……恕我直言,此时殿下若还不进宫面圣,陛下的猜疑之心不可止,恐怕认为孙卓阳调兵是真的要勤王。等到大军真临长安,社稷危矣。”
陈云昭眼眶发红,无意识的咬着指甲,玉石深深陷入他的掌心,磕出红白相间的印记。
“人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人,他却默不作声控制了白玉京,给我下了好大一个套,我此时如何面圣?我小看了他、我小看了他……”
陈云昭视线抬起来,看向巨大的水晶罩。
“我本该十几天前就进宫,却迟迟不进,前天没去、昨天没去、今天也没去……”
“我本该按兵不动,名义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