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血腥气袭取面上,一改温文尔雅的武斗之风,杀气腾腾,直取命门。
赵越凛然,借这一缓,猛地挪腾身子,闪避看来,而刀锋席卷着腥风又至。
赵越被逼到极点,终于喊出了在心里酝酿已久的话:“黄毛小子,你当我想留在这里?!难道我就不想,逍遥自在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?”
燕无恤动作一顿。
赵越站定,发红的眼睛盯着他,低声道:“你知道师门被屠,师父自尽,举目无亲是甚么滋味吗?”
燕无恤持着陌刀的手微微垂下,没有说话。
赵越复道:“你以为空有一身本事,就能逞能了?你以为站在你面前的是谁?”
燕无恤松了松握着刀柄的手,刀身下沉曳地。
片刻后,他竟是扬起嘴角,展露了笑容。
“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澹台元大弟子、龙筋玄骨鞭的传人、蓬瀛楼统领赵越。片刻之后,便是手段下作、满身罪过的无名鼠辈,姓甚名谁,又何足一提。”
“竖子敢耳!”赵越大怒,持起长鞭,发疯一样攻来。质问他:“我有何罪?我有何罪?”
燕无恤回了他三招。
他右肩渗血,只得用左臂。抡起陌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