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风一起,像是猛兽在咆哮山林,几百尺开外的石栏杆都被鞭风震碎了。那叫一个风惨云低,飞沙走石,围观的人里有不少有内力根基的武家弟子,靠得近的都呕出了血。你说凶不凶猛?”
“你吹牛了吧,现在白玉京哪还有这种功夫。他要有这样的功夫,还能被云未晏压着打这么多年?”
被质疑的那人脸腾地一下红了,激动得额上爆青筋:“我若有一句虚言,叫我挨上他那一鞭子,经脉俱断,筋骨皆碎,叫人拿去喂狗。”
“何苦,我戏言一句,招你发这等重誓。”另一人道:“那倒奇了,赵统领既然能忍这么多年,怎么一夕之间又忍不住了呢?你说他厉害得这样,燕统领又是怎么胜的?”
这一句话,直问到了说话人的心坎上,他的语调立刻就高了几分“这才真真是精彩之处呢!”
“倘若虎与犬斗、与狐斗、与狼斗、那不过撕咬,有什么看头。唯有这猛虎遇到龙,那才真叫天崩地裂,日月无光。”这人文辞飞扬,说到激动处,手舞足蹈,引得旁侧好几桌的人都竖着耳朵听,平日喧闹的茶馆此时寂寂无声,唯听见一人抑扬顿挫的陈词——
“你想想,燕统领一夜未睡,连败十名白玉京顶尖高手,不知将一身气力耗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