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过应当能治好的,我现在天天都在喝药呢。”
这倒是与斥候探的一样。
陈云昭笑道:“恐是迷了风,我有一味明目方,你明日叫你侍女去衔月居取。”
苏缨行礼:“多谢云公子。”
陈云昭又问:“燕卿可是侯在门外的?”
苏缨点头称事。
陈云昭笑着抱怨:“这厮是个过不得美人关的。寻你的事,我好歹也出了力,回来半个字没有,天天伴着你,大好男儿,竟是个裙下臣。”
苏缨微微低下头,缄默不语。
从陈云昭的视角看,提及情郎,她自然面有羞赧之色。
而于苏缨,则是这一番平地惊澜的变动、立在尸首旁的谈笑、令她感觉面前这人可怕至极,就连听到他温和谈笑的嗓音,都感不寒而栗,实在不愿意再和他多说话了。
“我这园子修的深,我因不常来,也时常迷路。你那小丫头,多半是兜在哪里了。”陈云昭道:“这样吧,我送你出去,许久未见了,也和燕卿打个照面。”
他悄无声息的,放下剑。
取出斜斜插在他腰间的一支玉笛,探到苏缨手侧:“握着。”
苏缨抓住他的笛子,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