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勋,祸乱吏治。暴政之主,竟敢言之凿凿,今日杀我一人为乱党,安知来日乱党又岂止千千万?但有不如意者皆乱党,来日天下只余今上一人,便可天下太平?”
左怀元本以为他是江湖武夫,虽精拳脚,不通文字,不料竟被他一通质问,张目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
燕无恤环顾一圈,见方才围剿他的军士,或怔怔,或呆立,脸上都无甚表情,宛如真正的机关之人,行尸走肉,也不知多少是这白玉京培育而出。
微微冷笑,又道:“左都尉,你也是受人指使,我不杀你。劳你回去,对指示你来的人说一句话,三日之后,我将取他头颅,悬于西极门下,我说到做到。”
他言语平淡,却听得左怀元遍体身寒,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忽听到一声不大不小的嗓音:“左都尉!你私调赤旄军,该当何罪!”
左怀元转过头去,见到朝廷兵马,眼神一亮,待看清领头那人,又迅速黯了下去。
只见李揽洲领着一列人马,从太玄宫方向而来,他左手握符,俊面冷沉,身后带着不少人马:“李某奉旨前来,你速速解兵伏罪,随我去长乐宫面圣。”
燕无恤见到是他,目中微冷,一把掼开左怀元。
左怀元惊魂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