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喘了一口气,视线挪到乱党中的白、柳二家家主:“若是治我败罪,那便连柳边月、白鹿鸣也一齐治罪。否则,我宁死也不服。”
“你这贼小子!”白无疆护女心切,听他提到白鹿鸣,当即手腕一动,一道飞光从袖间而出,直往墨予尧击去。
这一下猝不及防,又快又准,加之白无疆离墨予尧最近,其余人皆来不及阻拦。
眼看墨予尧就要受下一击,冷不防一声冷笑,一把胡琴横空飞出,在墨予尧身前三尺处拦下了飞光。
“嘭”的一声,胡琴落地,四分五裂,碎片四散。
随之落地的还有一个银色铁丸,是白无疆的袖中暗器。
“是哪个犊子?”白无疆抬眼一望,见广场边沿的矮墙上,竟不知何时站了二人。
一个红裙银衣,轻纱掩面,手提笨重的六尺大刀。
还有一个又瘦又高的面白书生模样人,正是清歌楼楼家家主楼明月。
楼明月心疼的看着自己四分五裂的胡琴,对白无疆小声叨叨:“亏你也是一家之主,这么点气量也没有,光知道欺负乳臭未干的小孩。”
看见是清歌楼来人,院中之人皆是一愣——太初楼原本就对清歌楼有芥蒂,见楼明月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