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稍稍放了心。
苏缨晕晕乎乎,自己站不稳,往前迈一步,
脚步歪歪斜斜,就听燕无恤语调不悦,沉声再问:“谁让你喝的酒?”
“你…你还要问?”
我还有许多问题没有问,你就一直问。
你自己不治行检,还妄管旁人喝酒?
苏缨醉中肆意,一念忽起,凝了剑意在手,湛卢剑意她用的多了,便无师自通会了些许窍门,加之此刻酒意所激,气血顺畅,剑意锋利,不近不远,悬在他脖颈之侧。
守在门口的阿曼,听得院中有动静,像是二人在激烈争吵,探头去看,登时目瞪口呆。
只见草叶乱飞,花木摧折,池塘的水都在激荡——哪里是普通争吵,分明是难得一见的高手过招。
此刻不比台上,苏缨自不必担心有人发觉剑意,执一树枝,大开大合,无所忌惮。
她出招甚快,心随意动,湛卢剑意在她身体里绽放出全然不同以往的光华。
此剑意有灵一般,跟着燕无恤时,沉郁厚重,常伴刀锋。
在苏缨那里,却入云霞飘渺,似百练千端,纷繁华丽,虚张声势,如她人一般。
诚然苏缨于内力上此刻已是燕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