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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局,太初楼负。
第五局,太初楼负。
第六局,太初楼负。
眼看第七局,太初楼若仍然告负,太初楼就没有再战的必要了。所有人都将视线移向了云未晏,太初楼的期盼他是一时糊涂,期盼他脑子清明一瞬,此刻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。
清歌楼则期盼他昏头到底,奉送武勋。
无数复杂的视线,数不清的质疑声中。
云未晏身姿歪斜,仪态如醉意入骨,手中握着一块白玉玦,拿玉边敲打金杯,发出叮叮的低音,正欲启口……
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,传自“云公子”所坐的高台之上,像是不耐,蕴含怒意:
“你们太初楼,是怎么回事?”
按照说话人身份来说,这句问话本应是毫无情绪的。
而说话那人不知心绪如何,这话里却含着令人不可忽视的浓重责备之意。
这下连云未晏都诧异了——太初楼赢不了,与此事毫不相关的云公子生什么气?难道他也参与了白玉京的赌局,会输个底裤也没有不成?
无论如何,身份高得不可言说的云公子发话了,云未晏还是要解释一二。
他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