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言不发。
台上锣鸣,第二个鱼符交到了白鹿鸣的手里。
激战已罢,白鹿鸣胸脯起伏,俏面艳若桃花,将姽婳双剑收入袖,俏生生的站在武斗台中央,一双妙目向上,一动也不动的凝在云未晏洁白的衣袂上。
只敢看他的衣裳,不敢看他那双幽深的、似能洞悉一切的黑眸。
白鹿鸣没有收黄门递上来的鱼符,不顾众人在侧,扬声对云未晏道:“统领,我有话问你。”
云未晏眼眸低垂,静静望着白鹿鸣。
“你说。”
白鹿鸣道:“我这一战赢了清歌楼,你是欢喜,还是不欢喜?”
云未晏淡淡道:“你为太初楼争光,我自然欢喜,归来罢。”
白鹿鸣眼眶蓦的一红:“你不欢喜,你定嫌我碍着你娶新妇了。”
竟是一派小女儿姿态。
四下里,嘘声一片——
众人纷纷议论,今日这一出天泽武试,当真比戏文里演的还要精彩。不知是不是奉常司看的日子,和哪路桃花神撞上了,应接不暇的,竟都是男女轶事。
尤其是平素脑子清明,以铁面无情声名远播的云未晏,在武会上,就跟个色令智昏的庸碌之主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