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意见。
唯有偃师师一个人, 独成一派, 专门浇冷水。一会儿奚落激进的,一会儿嘲笑谨慎的,两边都得罪了个遍。
她却也浑不在意, 仿佛只是因为坐着无聊,随意开口调笑。
大多时候,反倒将目光落在苏缨身上。
苏缨先是作统领的场面功夫,每个人说话的时候,她就笑一笑点点头。应和两句“是啊,说得对,你怎么看,正是如此”之类的场面话。
后来也笑的乏了,面上渐渐开始没有表情。
没有统领的应和,场面毫无变化,甚至讨论得越发热烈了。
苏缨呆若木鸡,万般无聊下,不经意又将目光移到了偃师师面上,看到她艳丽无双的脸庞,又似烫了一下般的,收回了视线。
这时才察觉屋中烛火已明,廊下燃气一排热烈的火把,不知不觉间,天色已暗。
苏缨腹中空空,再也坐不住,抛下一句:“诸位先议,我去去就来。”飘然而去。
无人注意到他们的统领不在了,除了偃师师。
偃师师身型如鬼魅,脚尖点地轻若踩棉。
一会儿闪身柱后,一会儿又移到走廊外。
凤鸣堂外是很长的一段回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