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无恤。”
云未晏神情微变,片刻之后,也是凝了一丝笑意在唇角,抬起酒碗:“我才要说久仰。”
燕无恤微微一笑,抬碗与他一碰。
二人各怀心思,云未晏缄口不言,燕无恤也径自不问。闷头对坐喝酒。
初时,燕无恤只当他和偃家父女一样,是受人之命,专程来寻他的。一直等待他出招。
却不料两三盏酒以后,云未晏喝得昏花烂醉,昏话直冒。
醉眼晕晕的问他:“燕大侠,你修习内功用的什么法门?”
燕无恤道:“不记得了,那会儿我还小,出门玩一趟泥巴,就顺带捡了内功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一阵良久的沉默后。
云未晏叹道:“自从十年前天子被青阳子惹怒,阉割江湖,尽杀各派高手,焚毁典籍,收入白玉京的已只余下庸碌之徒。”
他语中不平之意,叫燕无恤感到略略惊讶。
燕无恤真心的说:“云公子已是白玉京中的佼佼者。”
云未晏一笑:“穷极我一生,能到个什么境界,我心中有数。
“我只是不明白,武之一道,为何要和权势交缠在一起?江湖就是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