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泪,深深叩拜下去。
她声音不大不小,正抢在厅中稍稍寂静的时刻,眼含热泪,情真意切的说来,颇具感染力。与苏缨比邻而坐的碧衣女子见状,也跪倒匍匐过来,随着她一起恳求。
厅中之人都是性命关头,乱作一团,众人为了活命,极易被影响,不一会儿,请求燕无恤的声音都转作了恳求屏风后人饶命的声音,叩拜之声,此起彼伏。
“都给我住嘴!”
屏风后人大喝一声,方将这一波恳求喝止下来。他说道:“求他,还有一线生机。求我都得死。”
鼓中燕无恤重新开口了,他哈哈大笑,声音听来极为愉悦:“你今日大费周章引我前来,又是搭台子、又是宴宾客,原来是想唱一出燕某人与你,哪个更加冷血无情的好戏?”
那人沉默了片刻,冷声道:“燕无恤,你知道我想要什么?”
燕无恤道:“还请直言。”
“方才的《十二楼》已尽抒我欲。”
“我没有听懂。”
“……”
屏风后似乎响起狠狠一声钝响,不知是不是那人用手捶打木质边缘发出的响声。
“燕无恤,你休要装疯卖傻!我今日便要用这百条人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