虾卤瓜,愁眉苦脸说道“小姐出去了一日,臂上这么多伤,才赚了五十文钱,这如何够我们开销?光上药就不止了。”
苏缨随口道:“这有何难,你寻一件粗布衣裳来,换下我现在穿的,拿去当了,也许还够我们吃几天馒头。”
阿曼应了,替她跟换衣着,又将她头上的金玉珠环取下来,攒作了一个小布包。
“明日一早,我去换了。”
苏缨坐在桌畔,以手托腮,望着剑怔怔出着神。
烛火将剑刃照耀得森然生光。
苏缨拿手去碰,冰冰凉凉的,没有甚么反应。
她略纳闷,执起剑柄,起身朝放在桌上的灯轻轻一挥,带起的细风将火苗扇熄了。
阿曼无可奈何的重又打开火折子燃起灯,灯下苏缨的眼睛亮的吓人,她说:“阿曼你看到了么,我的剑可以隔空灭灯。”
阿曼用手重又煽熄了灯。“小姐,我的手也可以。”
再度点亮,灯火下苏缨如霜打的茄子一般。
这一晚,不管她如何试,剑给她的回应无不在昭示着——这就是一柄普普通通的剑,由铁打制而成,剑鞘是牛皮的皮革,因为放的年头太久了还有些破损,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特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