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这个虽只有十文钱,可免费听戏,还有点心吃。”
“……”
仍未听见她说话,老板不由得有些犯难,扒拉着纸卷思索道:“可没有再简单的了。”
苏缨迟疑着问:“老板,可有更加适合我的?”她说着将自己那把破旧的剑往桌上摆了摆,目光含着一丝濒临破碎的脆弱希冀。
老板深深看她一眼,摩挲着下巴,若有所思缓缓道:“有,烛情楼想找个面目清秀的小丫头在门口招揽顾客,拉进去就成,倒是不用真陪客。这个钱多,一天八百文。”
说话间,燕老二咳嗽一声,提着酒壶走过来,将壶底在桌上磕了两下,对苏缨恶声恶气道:“烛情楼有人做了,找猫,买烧饼,捧场,你三择一。不选就滚。”
他忽然凶巴巴,苏缨也不落下风,收下旧剑,气势如风站起身:“滚就滚。”
一口气走出了酒馆好远,阿曼扯一扯她的袖子,道:“小姐,你为什么不接呢?这些活不难,也有钱赚,咱们慢慢做着,维持生计。这样的便宜活只有下九流汇聚之处,四下很吃得开的老板才有,燕二爷是真心想帮忙。你应当道谢的。”
苏缨脚步微驻,低头看着足下。精细绣边的花鞋畔飘落几片零碎的梨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