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芩有些恶作剧的心理,伸手拿了床边的领带,捆住了他的手。
甚至不忘“命令”着:“你被我逮捕了。”
“不许动。”
傅子洋嗓音含着笑,应答:“嗯,我不动。”
......
这一晚,不是那么轻易结束的夜晚,薛芩累得不行,她趴在男人紧实的胸口,声音软软绵绵地娇斥了一句:“你动一下呀——”
“我真的没有力气了。”
傅子洋倒是完全不慌,不紧不慢地说:“不是你说的,不许动?”
“你欺负人......”
她说的不许动和这个不动是一个意思吗!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!
薛芩又跟他软磨硬泡了很久,才终于得到他的回应,那时候已经完全晕乎。
原本从宴会上回来就不早了,她酒量不好,喝三两杯就昏昏沉沉的,哪儿像傅子洋,喝了几杯以后反而兴致更浓,让她觉得这一夜好像格外漫长。
她还是输了,被傅子洋几句话撩得耳根都红了。
他说:“要听听自己的声音吗?”
“真的比宝石叫得好听。”
薛芩: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