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抽了一支化妆刷,捏在手上把玩着,轻咬了一下嘴唇:“没错,理解很到位,所以这一套我们既要表现人前的衣冠楚楚,也要表现人后的地痞流氓气。”
傅子洋沉默了两秒,假装认真的模样询问:“你觉得我可以吗?”
“啊?”
“地痞流氓这样的形象?我听到有人这么说过...”他顿了顿,“说我看起来,禁欲,性冷淡?”
薛芩:“......”
她差一点就下意识接话说,你确实看起来很禁欲性冷淡。
薛芩突然觉得自己脊背一凉,转眼一看傅子洋的眼神,看着她的那道目光深邃悠然,但总让人觉得有几分阴谋的意味。
她突然正色道:“不会的,按照刚才你摸我手那个架势,应该不是性冷淡。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她的良心好痛。
傅子洋没有回答,兀自坐在旁边笑。
他刚才就认出来了,从她出现在自己眼前朝他走过来的时候就认出来了,薛芩。
那个三天前在便利店门口打电话的女人,那个时候她站在路灯之下,在黑夜中像是被聚光灯锁定着,他将她的样子看得很清楚。
今天,趁着阳光看得更为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