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是恶心肠的。他们居然打起了咱们家公子的主意,屋里那个还一门心思想当咱们公子的正房。我呸!真是没脸没皮,不害臊!”
程锦玥没有凑到屋外旁听,吴婶可是仔仔细细将程月娇几人在屋子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。
这不,吴婶就很不高兴的跑来跟程锦玥告状了。
“嗯?”原来是打许明知的主意,而且还是当正房。程锦玥愣了愣,随即就笑了,“吴婶,如若我没记错,像我这种已经给许家生了两个儿子的正房,轻易是休不得的?”
“当然休不得。先不说少夫人给许家添了两个儿子,单说少夫人将自己的嫁妆银子拿出来贴补夫家,公子便是承了少夫人莫大的恩情。如若公子真的对少夫人起了二心,除非是不想要自己的名声了,否则就是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!”身为许家的下人,吴婶对家里的情况很是了解。
这些事情当然不是程锦玥到处说的,而是许奶奶嘀咕的。正巧,就被吴婶听在了耳里。
吴婶是在大户人家做过事的,一贯都秉持多听少说的处事准则。若非今日被程月娇几人的话语给气着,吴婶是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的。
听着吴婶为她打抱不平的愤愤然语气,程锦玥忍不住就笑了:“咱家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