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嫂这是污蔑!’’刘氏先吼了起来。
“是不是污蔑得有证据。’’卫莺不徐不淡的让人把所有涉事的人带了进来,在所有人面前一一审问过去,这些下人虽说都有些大大小小的毛病,但却都没有谋害主子的嫌疑。
最后,卫莺又让人把那个酒壶端了来。
“这壶酒是三弟特意让人烫了来的。’’
卫莺话刚说完,刘氏就叫了起来:“我们三爷寻了好酒来给大伙吃有甚不对?还给吃错了不成?老天呀,这做好事儿还有错了!’’
她正要撒泼,却见卫莺淡淡的看了过来,像是看穿了她似的,嘴角一勾,说不出的嘲弄:“哦,那你说说丫头们给爹等人倒酒完好无事,怎么三弟给侯爷倒酒就出事儿了?’’
刘氏说不出来,只得说:“我们三爷不也出事儿了?’’
“是啊,三弟那可不是活该么?天作孽尤可存,自作孽不可活,谁能想到这酒壶上被人偷偷给抹了东西,害了别人,又害了自己呢?要不是他起了意给侯爷下了这毒,侯爷又怎会给他倒酒,最后三弟也沾上了呢?’’
“你也不用狡辩了,太医亲口说过这药乃前朝密药,如今还有这等歹毒毒药的,恐怕也只有几位了,你们手头这药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