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!很好!”我冷笑,“你是太小看我了,你以为我没有兵权,就不能成事?倒是你,将来无论谁继位,都不会像诸儿一样念及舅甥之情,你的土地对他们来说比亲情要诱人的多。我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,他们尚且如此对我,何况是你。哪日我不在了,你就好自为之吧!”
我从书房出来,又是一阵闷雷,雨终于落了下来,下得天昏地暗。连天都哭了,我却没有。果儿诚惶诚恐,不离左右。我看着她,淡淡说道:“你哭什么?诸儿说要回来接我的,他说话不算数,该哭的那个是我。……死了倒是干净,可以解脱了……”
我敲开纠的书房,纠一脸戒备,我却一脸诡笑:“管先生,恭喜你!你们等的时机,终于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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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日子,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。仿佛又回到了十数年前的桐月宫,只是,再无希望可言。
果儿恨不得搬走宫里所有的东西,连簪子都不许我带。我喝酒,她也不拦,只要我醉得不省人事,对她来说就有暂时的安全。
我想和她说,我不会死,我还在等。可看她这样绞尽脑汁地和我斗智,我又不想告诉她了。没有酒,没有这点恶趣味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