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主上在牛山游玩,宴上酒醉,公子彭生送他回驿馆的时候,在车上暴毙。”
“暴毙?如何暴毙法?”我认真看着她,拽紧她的手臂,道:“果儿,事到如今,你千万不要瞒我。”
果儿点头,“彭生公子,天生力大无穷,活生生扯出了主上两侧肋骨,血溅得满车,死状凄惨……”
“彭生弑杀鲁侯,是不要命了?可知道为了什么?”我情绪激动,诸儿要杀姬允,有的是手段,又为何要牵扯彭生进来?
“听说是为报纪国战场上的一箭之仇,那箭差点要了彭生公子的命。”
这理由倒是极合理的,彭生年轻气盛,容易受人挑唆,干出这等送命的傻事。可诸儿,却不像是会谋害自家兄弟的人。自家兄弟?我轻压额头,稍稍理了理头绪,又问:“杨夫人何处?我回来这么久,也不见她。”
“杨夫人早没了,先王去世的时候,就殉葬了。”
“殉葬?”不该啊,杨夫人有子嗣,按理不会给父亲殉葬。
果儿又答:“是国君亲自下令的,说杨夫人是先王最后宠爱的夫人,理应陪葬。”
我又细想一番,抽丝剥茧,豁然确斯。
诸儿不戳破,不代表他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