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了保票?如今我身在鲁国,丈夫儿子都在这里,我的家便在这里,难道还会害你不成?”
明摆着的好处,姬允也不傻。我见他不作声,似在思考,知道他已有所动摇,便笑着从他怀里退出来,“君侯,我也是妇人之见,随便说说,不作数的。您快去处理正事吧,真在我屋子里呆一个下午,倒又要叫那个申繻编派我的罪名了。”
姬允又把我搂回去,亲昵道:“谁敢编派你的不是?我看你姑母美名天下,都不及你旺夫宜子。”
姬允的怀抱如同沼泽,潮湿而烦闷。我虚应得不耐烦,只好把他推出屋子,娇嗔道:“你快去吧,夜里还有寿宴,你容我打扮一下,免得给你几个夫人比下去了。”
“哦,哦”他好像恍然大悟,摆手笑道:“好,好,夜里再来陪你。”语毕,老叟似的迈步走了。
我敛去笑容,回屋找我的陶罐,也不知道果儿藏到哪里去了,连陪嫁的箱子都被我拖了出来。那是我出嫁时候的贴身箱子,最上面放着一卷散乱的竹简,我不记得有这样东西。看了一眼,原来是姑母的诗集。
竹简被我扔了一地,我最终还是失去寻找的耐心,大叫:“果儿,果儿……”果儿应声进来,我像个疯妇一样朝她大吼:“杏脯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