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发酵开来,那不是我可以企及的东西。
我将酒放在他的案上,岔开话题道:“过些日子彭生就要生辰,我也不知送他什么好。”顿了一下,又道:“你以前说婴孩都是丑丑的样子,如今他也不小了,怎么还是这副丑样子。姜姓多出美人,就算笨成纠这样的,都是个美男子呢。”
他笑,“纠哪里笨了?还不是你和小白合伙欺负他。”
“我们哪有欺负他?你看管夷吾像好欺负的吗?他有军师在,我们哪里是对手!”一说到纠,就让我想起管夷吾。一说起管夷吾,我就非要饶舌几句才肯罢休。
诸儿最会转移话题,原本我们是要讨论彭生的,却被他引到了别处。这件事诸儿恐怕早就知道,只是他从来没有对人说过,包括我。我也是后来听小白说起的。
诸儿的政务日益繁忙,我也没有久坐,嘱咐他这酒烈,小酌慢喝,不要贪杯误事。他笑我罗嗦,倒像个管家婆了。
我道:“父亲已经为你张罗婚事了,你是世子,少不得三妻四妾。我一个人不过一张嘴,才说一句你就嫌麻烦,以后自然有厉害的来管你。”
他的脸皮抽动了一下,大约是笑。我低下头,再次告辞。诸儿将我送到门口,我抬头道:“我已经让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