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早就知道了,只是不想看见真凭实据。这就是姑母走的路,和半夏憧憬并不一样。
我问果儿:“世子呢?”
“从殿上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不吃不喝大半天了。公主要去看看吗?”
“不去了,让他一个人静静吧。”我起身挪到里屋,看见半夏出嫁前送我的桃花绣品,我叫人制了屏风,立在床前。那花开得轰轰烈烈,半夏最喜欢这样激烈的色彩,她一向觉得,只有最繁华、最鼎盛、最极致的才能配得起她。
桃树底下站了一个我,粉面含春,顾盼生姿。和半夏一般年纪的一个我,正是女子韶华最盛的时光。
可惜,盛极必衰。
我和半夏在这个宫里,谁都逃不脱。
我对果儿说:“去找疾医,从今天起照常熬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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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真的很苦,我连喝了三天,依然无效。
第四天晚上,果儿又端着药碗进来。我闻到味道,干呕了一下,掩鼻让她端得远些。
过了一会儿,果儿又来催:“公主,药凉了就不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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