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提及自己的名字,站在一旁的人怔了下,微微侧眸瞥了身边的人一眼——这还是他今天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打量她。
她看上去没休息好,眼底的青黑格外明显,又被这个问题问得无所适从,嘴唇翕合了几下,紧张到指尖快把虎口那块皮肤抠红了:“没有。”
“真是不像话,”武大郎把手里的资料往旁边一扔,长叹一声,“你们两个,写个反思交上来,下不为例,如果再让我抓到你们不戴胸牌,下次就不是反思这么简单了。”
走出办公室屋门的洛颜感觉像是踩在了棉花上,双腿虚得打颤险些站不稳。
原本只是简单的因纪律问题挨训,当提到陆淮琛的时候,她总感觉像是被问到早恋问题,心思瞬间飞了个十万八千里,又被他打量的头皮发麻。
她慢吞吞地走回教室,翻出几张信纸来,拆开笔盖认真地写下“检查”两个字,笔尖处没了下文。
写检查好难。
这一切全是陆淮琛的错,要不是跟他冷战,她也不会忘记胸牌,也不会被武大郎批评,更不用写什么刁钻的检查。
她越想越郁闷,干脆想扔掉笔的时候,发现信纸上不知不觉写了五个大字——“都怪陆淮琛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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