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,上课都能走神,更别说能记得这件事。
“那怎么办啊,如果扣了分大郎找你谈话怎么办,”耿依然环视了一下四周,目光放在站在男生队伍最后排的陆淮琛身上,眼睛一亮,飞快说,“要不你找陆淮琛要?”
她转过头去,闷声说:“我才不。”
“你俩还吵架呢?那我去跟他说你没戴,他肯定不会不管你的。”
然而话音刚落,她再转头的时候,发现陆淮琛将胸牌给了同样没戴的齐琳琳。
“……得,”耿依然耸肩,“这下你们两个真是有难同当了。”
果不其然,洛颜刚做完广播体操回到教室,就被人告知要去办公室受训。
她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水逆,从昨晚开始出门吃饭遇鬼,又被人放鸽子,今天又是一连串的倒霉。
她慢吞吞地推开办公室的门,正午的阳光从香樟树叶的缝隙中穿过,光线折射在玻璃涌入眼眶,灼得人视线一片青黑。
斑驳陆离间,她看见陆淮琛颀长挺拔的背影。
武大郎见她来了,搁下氤氲着茶香的水杯,肃着语气说:“做操为什么没带胸牌?”
强掰不来,她干脆就实话实说,反正到最后也是挨一顿训:“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