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坐在一旁还比较清醒的耿依然错愕地瞪大了眼睛,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洛颜喝得迷迷糊糊的,视线里的人影重叠成了好几个,人都没认出来,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他的头,语气凶巴巴地:“你谁啊。”
光拍还不算什么,她还像揉面团似的搓了两下,把他发型整得跟鸡窝似的。
“……”
一点面子都没给。
陆淮琛扯了扯嘴角,真是他小祖宗,这么多电话白接了。
“她怎么喝这么多?”他拽住她的手腕,问向一边的耿依然。
她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,“哦”了一句,解释:“家里有事。”
他紧抿薄唇,没说话。轻拽着脚腕将她的腿拉下来,又拎过她脱在一旁的球鞋,解开点鞋带帮她穿进去。
洛颜舔舔嘴角,像是切换了一种状态似的,垂着眉问:“陆淮琛你怎么来了?”
终于认出他来了。
陆淮琛无奈地勾了勾唇,一边系鞋带一边说:“不是你打电话叫我来接你吗,小朋友。”
“那你不打游戏了啊。”
这只鞋穿完,他又去拉她另一只脚腕,嗓音愈发低柔:“游戏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