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课下好好看了吗?”她的声音一节比一节高,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,拿过别的卷子继续批改。
批到一半,她忽然说:“我问你,‘夙遭闵凶’的夙是什么意思?”
陆淮琛顿了顿,记得无聊的时候扫过一眼课本,凭着印象:“早。”
女老师又问:“‘门衰祚薄’的祚呢。”
“……福气,福分。”
他这人记性很好,一向过目不忘,只不过平时没把半分心思放在学习上。
女老师也有些惊讶,侧目看了他一眼,又垂下头去:“拜臣郎中的拜是什么意思?”
“……”
这道题真的是问住他了,想了半天也没搜索出答案。
洛颜一直在观察着这边的动静,见他不说话,悄咪咪地抓过一旁空白的纸张,从上面写了四个大字——授予官职。
她装作不经意地清了清嗓子,将纸张稍微往他的方向偏了偏,微掀起眼帘。
陆淮琛微微侧目,一眼读懂了她的暗示,扫了一眼她纸上的字,不动声色地说:“授予官职。”
“臣以险衅,衅是什么意思?”
洛颜又在纸张上写了答案。
“祸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