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年纪大点的白狼族听了这话,稍稍想一想狼涯的童年,便叹了口气。
坐在台下的狼胥猛地揪住自己的衣角,挺直的腰板掩饰了他内心的哀恸与伤怀。
狼涯虽然不是兽族,可父母亲的悲剧也跟兽人与兽族之间的地位差别有关,在还没出事之前,他的身份甚至是族里的禁'忌,明明母亲是族长之女,却被当做兽族之子照料长大。
这些年,他不止一次地反省自己,如果当初再豁出去一点,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呢?
那些企图对白狼族不利的人,不管他们做什么,对方都不会收手;但爱的人,想要守护的人,如果不去尽全力地珍惜,就真的会永远错过了。
“说来说去,您还是没有告诉我们,您是怎么变成兽人的啊!”一个兽人问。
“嘿!巧了,我们哥儿仨的方法都不一样!”猪九想了想,向台下的熊达和狐力招手让他们上来。
“竟然还有三种方法?”那兽人的脸上似乎写着:我看你接着怎么吹!
熊达真的傻乎乎地上去了,狐力却是推拒了几次,被大家哄着也上了台。
猪九说:“我的经历最离奇!我就是在那次百分之一百进化的成人礼上,跟着一起二次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