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个娇弱的雌性,这种事,还是让雄性上比较好吧!
“你要管理仓库。”狼涯言简意赅地解释。
“鼠容也要管学堂的事啊!”蛇林心虚地说。
狼涯瞥了他一眼,说:“两者的工作量根本不能相提并论,再说了,部落学堂还有兔一兔二,你的仓库有谁可以接手?”
蛇林扁扁嘴,没再说话。
两个男人在院子里相对无言,等蛇林磨好了一桶豆浆,蛇林提着木桶告辞离开,在去鼠容家的路上遇到走回来的姜小暖。
蛇林想起之前姜小暖对自己的训斥,摸摸鼻子,腆着脸去道了个歉,姜小暖摆摆手,说了句跟狼涯一模一样的话:“这话,你不该跟我说。”
姜小暖看了眼蛇林手里熟悉的木桶,态度好了不少,细声细气地劝道:“下次想要求婚,别在这种头脑不清醒的状态下做,这样只会伤了雌性的心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蛇林虚心点头道,然后欲言又止地叫住了准备回家的姜小暖,“那个,神女……鼠容她现在……”
姜小暖眼眸微闪,说:“鼠容她啊……哭得特别凶呢!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劝住,你可悠着点啊!”
“啊!我这……”蛇林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