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旋转,直到转满一圈,狼涯才淡淡说道:“这话,你不该跟我说。”
蛇林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,见狼涯确实不像是在生气,便自暴自弃地坐在了地上,说:“春祭的时候,我听到鼠族的人说,鼠容要嫁给鼠族兽人,跟我在一起,都是被我逼的……”
狼涯没有说话,静谧的院子里只剩下石磨转动发出的闷响。
蛇林又接着说下去:“我要是真的相信了,那就是真傻了,所以我只是回家生气了一晚上就想通了。可之后,我还是留心观察了一下鼠族,发现这样的言论真的非常多,我去质问鼠容,她竟然还怪我针对鼠族!”
他有些气愤道:“这事我本来不怪鼠容,但那些胆大包天的鼠族,竟然想要利用鼠容来抬高鼠族的地位!我觉得鼠容是被利用了,可她却觉得我在无理取闹!”
“首领,”蛇林说,“我真的不是瞧不起鼠族,我刚才都是气话,在我眼里,鼠容是最好的,所有跟我竞争鼠容的兽人都比我差,我才那样说的……”
“还有那些鼠族,他们仗着鼠容在部落里的地位,不上进就算了,还想靠结婚捆绑鼠容,首领,这种企图真是太可恶了!但鼠容根本不听我的……”蛇林无奈地抱头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