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下有个火炉,靠近火炉的身体并不冷,但上半身就不行了。
零下几十度的低温,没有穿任何保暖衣物的狮兰只能靠一层狮毛抵御寒风。
小车的速度极快,狮兰哪怕全速奔跑也跑不了这么快,可这速度也让刺骨的冷气流变得更加暴虐,张牙舞爪地朝狮兰席卷。
没多久,狮兰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吹得快没有了知觉,但它还是牢牢谨记鼠鑫的叮嘱,用狮尾勾住一个小铁铲,拨了一些煤炭到炉口。
它要在车上待上十几个小时,这段时间只有它一个人,它什么也做不了,除了看外面的风景。可小车外一片白雪皑皑,连树都没几棵,更别说什么生物。
之后,它开始眩晕,觉得眼睛很痛,但它不知道这是晕雪的征兆,潜意识里闭上眼睛不去看外面。
闭上眼之后,身体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,比如冷觉,但就在这时,它发现自己戴着耳钉的狮耳一热,冻僵了的上半身开始稍稍回暖,可还不到舒适的地步,那股暖意就没了,体温再次下降。
狮兰很无聊,于是它开始琢磨猴琤对自己说过的话。
猴琤说过,这个耳钉是由他自己充能的,那么,刚才的暖意,是不是猴琤在传输给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