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鲁就有多粗鲁的喂了他一粒护住心脉的药丸,便扔下了纱布和外涂的药,转身煎药去了。
萧郁哭笑不得,这个谢字还没说出口,就只得自己脱了上衣,自己上药,自己包扎了起来。
不过这些日子,若不是默溟,他怕是早就死了。
他伤得很重!
可默溟的药很好!
眼下,萧郁虽然还有些虚弱,却还是喊道:“你们不巡视皇宫么?还不快回去巡视?等着本统领罚你们呢么!”
这些禁卫军听后一个个后脑闪过黑线,瞠目结舌的看着萧郁,暗道,这大殿上都血流成河了,他们难道是应该若无其事的去巡视御花园么...?
可萧郁都这般说了,他那个惩罚啊...
真是想想都让人汗毛竖起。
于是,仅片刻,‘训练有素’的我禁卫军们就当真纷纷散去,跑的一干二净了。
巡防营的人见此,也便都散开离宫了。
而此时的大殿上,那几百人流淌出来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凝固,大殿的窗子全部开着,却仍是吹不散这股子血腥之味,地上的残肢断臂,有唐显的暗卫,也有大臣的。
武将许多都受了伤,此时只能倚靠在墙上,支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