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不知可否一言”。
无需自报家门,单从那一身太子宫装,陈儒也看得出来,这人便是秦峥了。
他客气道:“太子请说”。
秦峥说道:“四皇弟和六皇弟一直以来都是本殿的左膀右臂,不知他们...”
陈管家自然听的明白,直接笑道:“殿下多虑了,谁留下谁离开自然是陛下做决定的,丞相的意思,只是不愿秦公主有一丝担忧罢了,否则,丞相怕是要心疼的”。
话说的如此明白了,谁还听不懂,说白了不就是,秦若瑜让谁走,谁就得走么!
也就是说,需要离开的,只有秦洛一人!
那两位皇子听后这才送了一口,暗暗庆幸自己当初没有站错队。
而后陈管家转头看向呆住的秦若瑜,笑道:“还望秦公主准备一番,午膳过后,老奴便会带秦公主动身离京”。
秦若瑜只木讷的点点头,其实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大听清,满脑子都是慕容无月的聘礼,和陈儒那句‘丞相的意思,只是不愿秦公主有一丝担忧罢了,否则,丞相怕是要心疼的’。
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如羽毛拂过心尖,烫烫痒痒又不似真实,溢满的甜蜜中却夹杂着患得患失,生怕一觉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