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走到千悒寒的房间外,暗暗猜想,这人到底是谁,找千悒寒又是要做什么。
直到到了千悒寒的房间,秦然说道:“月公子,这便是摄政王的房间!”
他刚准备叩门自报来意,便见那月公子突然推门而入,秦然顿时一惊。
“月公子!”
千悒寒的房间,哪是说进就进的!
千悒寒此时正坐在椅凳上,早已感觉到了来人,并不意外,也并未抬头。
秦然大惊,也跟了进去,刚要请罪,便听见月公子笑道:“阿寒,可有惊喜?”
霎时,秦然一愣。
千悒寒仍未抬头,放下手中的书信,那信笺瞬间化为灰烬,这才冷声道:“多余”。
淡淡的两个字,没有任何情绪,声音微冷却不见怒气。
自然是在说,他来的多余!
月公子折扇一合,竟是坐在了千悒寒的对面,含笑道:“你这般,太过伤人!”
自己千里迢迢的来看他,他却是说自己多余!
真当是让人心寒啊。
千悒寒并未理会他这一副‘伤心’的模样,问道:“可是有事?”
凌祁其实十分安生,这些年千悒寒手段狠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