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!”景琰帝一拍桌案,显然是气大了。
钱惟!
竟然是钱惟!
此人原是中书令,后因被怀疑通敌叛国许是凌祁的细作而被关入了天牢,景琰帝对他是恨之入骨,怒不可遏。
对于通敌一事,若是青原,或许也就是一死。
可这凌祁…
绝对是禁忌!
宁错一千,不放一个!
凌祁本就太过强大,可以说根本就是悬在景琰头上的一把剑,稍有不慎,景琰便有灭国之灾。
如此敏感的时期,竟还有人敢和凌祁私通,景琰帝岂能不怒!
本来留着那钱惟,是为了多从他嘴里套出一些凌祁的事情,可谁知钱惟受尽酷刑却仍不承认自己与凌祁私通,景琰帝便命人日日折磨他,直到他开口为止。
可眼下竟然是逃跑了!
“谁?钱惟?”严撤顿时懵了,双腿都有些发软。
他立刻上前,畏畏缩缩道:“陛下,臣…臣这就亲自带人前去,务必与禁卫军将人追回来!”
景琰帝脸色阴沉,却也知道错不完全在严撤,便没有做声。
严撤见此,知道景琰帝这是默认了,便退身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