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把两个孩子带在了身边。
善善没有刻意去寻关于周中那边的消息。
每日里看看书,练练字,看似惬意。
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夜里从噩梦中惊醒的滋味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大夫人熬了两年没熬过去,凌美始终一字未回。
办了大夫人的丧事,师从山也似乎一夜老了。
没过多久,老太爷也去了。
临走前,老太爷喊善善到身边来,说了一通话。
人老了,翻来覆去话说不清楚。
善善仔细辨别,才晓得他口形是在说:善善,你哥哥在哪里?我等他吃饭呢。
哥哥在哪里?她也不知道。
师从山准备带着师家人出国去的时候,从周中忽然辗转送来了一封信。
没有署名,只套着一个白壳,托人转交给师家。
师从山颤着手拆开,善善就像站在火山边沿,就算不掉下去也被烈火炙烤的受不住。
信是凌美寄来的,善善一下泄了气,从火山掉到了冰川。
不知信中说了什么,师从山很生气,本打算一个月后出国,结果更改了日期,一个星期后他们就踏上了远轮。
渡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