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承受不住,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。
他一味的挑逗,指腹蹂躏在阴核上,扣着小豆豆。
久违的欢爱来袭,作为玉人的本分也瞬间回笼。
善枯没什么羞耻之心,当玉人有了生命的第一天,绯叶就将她缠在床榻上整整一天一夜,几百年的时光,更是把她培养成只有他一人可操的性奴。
她随着他摆动身体,穴肉咬紧他,张驰有度,誓要给他最致命的快感。
他寻到她的乳端红梅,张嘴就咬去。
“嗯啊……”善枯呻吟出声。
双手攀上他的脊背,似是在大海上坐着浮舟,随波逐流。
客栈不是很隔音,这边下了结界,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,里面却能听到外面的。
隔壁住户是上京赶考的富家子,带着小妾和侍女。
白日里还能安稳作学,晚上就如饿虎扑食,这几日吟浪声不断。
挨着他们床的那面,小妾正扶着墙垣撅起屁股,富家子从后进入一下深似一下。
绯叶凑近善枯,气息温柔,软声道:“你听,隔壁也在操穴,不知是我强些还是他强些。”
绯叶入的很深,龟头敲开了宫口。
善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