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漆黑的好像带着漩涡的桃花眼。
但沈青不知为何感觉浑身毛孔都打开了,有一种寒毛竖起的感觉,身体竟像小动物一样灵敏,察觉到裴燕回的恶意,但脑袋却空空的,对裴燕回满是信赖。如果说是哪一种小动物,那大概真的是狗,对主人全身心的依赖信任,心灵完全信赖,即使遭受虐待也不会记仇。
但男人只是将手背贴上了沈青的额头,“还在发烧诶,我叫了家庭医生,一会就到了。”
此刻裴燕回在说谎,他甚至没有给夜里烧到意识不清的沈青一片退烧药,沈青的苏醒完全是自身免疫系统疯狂工作的结果。毕竟,如果烧早早地退了,那沈青身体的种种异样就没有一个完美的解释。
沈青相信了他的说辞,但高烧的确令他丧失了大部分思考能力,没一会又昏睡了过去。
隐约感到窸窸窣窣的声响,手背一凉,好像是挂了吊瓶。
沈青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了,久违的睡了这么久,吊瓶也都打完了,只留下手背上输液贴,证明身体的确被灌入大量不明的液体,精液...不对,是药水。
沈青这才真正打量起屋内的装潢,大概是那种美式复古的风格,屋子被漆成浓郁的深绿,略显压抑。透过窗,沈青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