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新雨习惯性地微笑:“没事。”
何新雨所住的病房在顶楼的拐角处,比较隐蔽,等到了晚上,基本没人会来。
徐阿姨随手关上门,急忙往南面晾晒衣服的小阳台走。她照顾病人还算周到体贴,唯一的缺点就是记性不太好,经常丢三落四的。
屋里暖烘烘的非常舒服,她半裸地躺着,惬意眯起眼,对着挂钟云游出神。
很快门被打开,她以为是徐阿姨,没有一点防备,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态。
关门声很清晰,除此之外,还有皮鞋踏在地板上的沉闷声,她意识过来,来人不是徐阿姨,转过头一看,可算惊到了。
耳朵嗡嗡的,脑袋炸开似的乱,何新雨怎么也想不到梁江会来,而且是在这个点。
她有些慌乱,双手抱在胸前遮挡,虽然晚了一步。
住院期间,像她这种得动刀子,瘫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人,经常在很多医护人员、亲人面前裸露身体,起初还不能接受,时间长了就变得麻木了。
可是,梁江毕竟不是医生,也不是亲人,是个成熟的男人。
何新雨咬紧嘴唇,脸颊通红,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梁江倒是一派正人君子,落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