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梁江确实消停过一阵子,老实本分地找了份工作,但是赌博就像毒瘾牢牢牵扯着他的大脑,迫使他不断地沉沦,坠入深渊。
何新雨翻来覆去一晚上,离婚两个字盘旋脑海,在心里丢下一粒种子。
次日一早,何新雨没有给何元答案,穿好自己的衣服回去了。
何元静静地等,可是小半月了,也没等到何新雨再来求自己。
越是看见希望越是按耐不住,何元等不到何新雨来,自己开着车回了镇里。
这才知道,何新雨一周前去北京找梁江二叔了。
不久后,梁江被放了出来,在牢里蹲了一个月,瘦的不成人形,顶着劳改犯特有的板寸头,像过街老鼠灰溜溜地钻回家。
没过几天,何新雨就跟梁江离婚了。
离婚是梁江提的,何新雨看着既没惊讶也没难过,一如往常地做着自己的事。
等到他们再次从民政局门口出来,两人分道扬镳。
“小雨,你自由了。”这是梁江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后来,何新雨听说梁江去了北京,在他二叔的管制下戒了赌博,再后来,听说他找了个有钱女人结婚了,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