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。”
“有道理!”
社员们冷静了,让他们全部摸好之后,钱爷爷他们才回去。
到家之后,钱建军就迫不及待的问,“爹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钱爷爷看着自己手上的装裱字,忍不住道:“你先帮我拿一会儿。”
从县城里拿到现在,已经一两个小时,他手都酸了。
“让我来,”钱建军指着自己,激动的浑身发抖。
“大哥你太慢了,还是我来吧!”说着,钱建民就绕过钱建军,直接把字从钱爷爷手里接了过去。
钱建军直接不干了,“老二,有你这么干的吗?”
“谁叫哥你太磨蹭了,”话是这么说,钱建民还是把另一头递过去,让钱建军跟着抬。
钱建亿一看,直接把手伸到了中间。
得嘞!这下三兄弟都碰到了,谁也不说谁了。
他们小心翼翼把字抬进屋,还没放下,又有人来了。
而且这次来的,都是公社里已经超过了七十岁的老人,个个辈分高。
“太爷,太叔,三太爷,你们怎么全部来了?”
钱太爷瞪了钱爷爷一眼,凶巴巴的道:“这么大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