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如此循环。
至于张老师,王老师不开门,他也没办法,使劲拍了几下门,里面的人都没动静后,他干脆去找钱建军了。
钱建军:怎么什么都找他?
自从这两个老师来,钱建军真的心累,麻烦事一大堆,太令人心烦了。
随便给张老师找了个地方,陈建军就懒得管了,至于王老师,不出来吃晚饭,钱建军也没问他,他实在是对这种人渣厌恶的很,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。
而王老师,折腾了几个小时,把自己折腾的精疲力尽之后,他终于没感觉痒了。
“呵,呵,”王老师大口喘气,当时差点喜极而泣。
特么的,终于不痒了,真是折磨死人了,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一个痒字了。
只是,休息了一会儿,看到自己满目苍夷的重要部位,王老师又想哭。
他这简直比难民还惨,不会真的不能用了吧?
王老师是有点担心,就在脑子里试探的想了想某些带着颜色的废料。
一分钟,没动静。
五分钟,还没动静。
十分钟,依旧还是没动静。
王老师也从最开始的怀疑,到最后变成了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