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李清一忍不住笑场了。她本来极力避免睫毛膏被吻掉,可杨劲乐在其中,她觉得自己像一根鲜嫩的玉米棒,成年狗熊甩着又湿又肥的大舌头,几个来回就把自己吃光了。
她笑起来杨劲也停下来,也想笑,又忍住:“怎么了?你不肯洗,我只能帮你到这儿。”
李清一趁其不备,抽出胳膊翻身,把他压住还是想笑,捂住他的嘴说:“小心中毒。”
说着反守为攻,又去吻他的耳垂。杨劲抵住她:“你这都跟谁学的?”眼神迷乱,问话也没什么威慑力。
李清一的短裙早被推了上去,她把腿向前顶了顶,杨劲反弹一般弓起身体。这才是该有的反应,油然而生的成就感是怎么回事。
杨劲还残存一丝理智:“真没话说?”
“呆会再说。”
“等等,我有话说!”他身体绷得太紧,声带也是一样。
李清一灵活地翻身下床,踏过地上随意丢下的杂物——姑且视作杂物吧,一巴掌拍灭所有的灯,又睁眼瞎一般,踩着杂物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来:“你也呆会再说。”
黑暗里,杨劲触到大片肌肤,也分不清是身体的哪个部位,倒是热得发烫,又嫩又有弹性,像三岁的小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