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挤兑你,你生扛着不说,在篮球队人面前泰然自若,我才发现,你才是真正的狠人。”
“这才哪到哪?算什么狠人。”李清一只回应字面意思,心中却想:彼此彼此,狠人都是狠人调教出来的。
“行不行?”
见李清一不答,他又连问几句。李清一只好问:“什么行不行?”
杨劲终于鼓足勇气,将手覆住清一放在盒子上的左手,眼睛也看向她,偶尔看一眼前路。
陌生的热度,左手仿佛硬被塞进炭火炉,她忍了再忍,没有抽出手来:“我只想问清楚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杨劲眼中升起期待。
“你只要回答,有,或者没有,一个字或者两个字,我不想听别的。”
“好好,你问。”杨劲胸有成竹。
“那张火车票,你后来有没有用到?”
杨劲哑然。好在他确实需要兼顾驾驶,目光从李清一脸上移开时,可以稍显自然地落在路况上。但他的手依旧没有松开,李清一任由他握着,两个人都沉默下去。
杨劲再开口时,神色不定,像是有万般委屈,他想说:“李清一,你别为难我,这不是简单的是非题,起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,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