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能,但要让他落到实处,给杂志社带来实质性的改变,还是缺乏能力。
李清一不止一次听到类似的话,她对此付之一笑,她觉得杨劲也肯定不会在乎。
事实上,杨劲的确不在乎。
只是杨劲的“不在乎”,并不是李清一理解的“不在乎”。一纸调令,把事实真相摊开了。
她没想过杨劲事无巨细地向她汇报工作动向,从一开始,她就对杨劲没有这种期待。
虽然杨劲极力剖白,说自己在努力向她展示自己,可是李清一知道,她对杨劲的了解进度,相对于杨劲本人的内容容量而言,是鸡之于米山,狗之于面山。
以前,她从没觉得二人如此相处有什么问题。
但是这个公示,让她有些微挫败感。
她不是怪杨劲,只是如果杨劲在她看到网页前,在她从别人口中得知他要调走之前——任何一个时刻,跟她旁敲侧击地提过这件事,她就不至于惊愕。
当晚,李清一在这种情绪驱使下,拒接了杨劲电话。
那个当时,她只是意难平,却没能力将自己的情绪看彻底。那两天,她或积极或消极地回避了与杨劲的任何沟通,内心百转千回后,还是没忍住,跟晓晓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