撮这瓶装啤酒,盖子都被启掉了。
其余的人,包括杨劲,每人面前各有一瓶,还有一些空酒瓶,散落在包房各种。
相比让位者的疏淡,献酒者更热情些。
“来晚了,妹子啊!快,先润润喉。你看,我一早儿叫他出来,叫了好几次,叫不动。今天要不是你,他肯定还要撅我。”
酒瓶搁在面前桌上,那人说到“润润喉”时,李清一下意识拿起酒瓶,在手里握了握,冰过了,瓶身有水汽,手感凉薄,让人不舒服。
杨劲没打算加入谈话,膝盖顶着桌沿,把沙发和茶几中间的过道牢牢堵死,半仰半靠在座位里。
有人要麦,送酒的人转过身去周旋,另一首歌的前奏响起。
显然有人抽过烟,包间里有烟味,而且不是那种呛人的低价烟。好在李清一紧挨着杨劲坐,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清爽气味,是香水还是什么,李清一也没追究过,只是这熟悉的气味让她于局促中稍安心。
对面座位坐了位女士,是本场除李清一外唯一女性。她往杨劲和李清一方向瞄了两次,然后跟男伴互相咬耳朵说话。
说到尽兴处,女的佯装嗔怒,拿粉拳砸男伴肩膀。
那女的年纪大一些,身材